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●叶延滨:中国近30年的开放,在诗刊出现的超越者,走向各自不同。最为人熟悉的是现代主义的这一支,走向是向西,向西方的主流文化与主流诗歌潮流靠近,从朦胧诗发端,升级换代,到了“知识分子写作”就算高端,再向上,就难有大作为。最活跃的是贴近生活姿态向下的一支,走向是向下,市井俚语,三教九流,从深圳青年报的“大展”发端,到口语,到民间写作,向下到极至也就分了两个岔,下半身与垃圾派。(叶延滨的文章:《为诗歌提供新的可能性》)
●吴思敬:九十年代以来,诗坛议论纷纷。我认为当下诗坛呈现了多方位、多角度共存的现状。“宏大叙事”与“日常生活”并存,“低俗欲望”与“人文精神重建”并存。“低俗欲望”写作不能长久存在下去。细读之后,我觉着那些诗人是时代的“愤青”,他们的诗歌是对时代的对抗。《文艺报》引用“下半身”、“垃圾派”的诗句来质问诗人,但他们能代表诗人吗,能代表诗坛吗?赵丽华的几个口语诗也不能代表诗坛。我不担心诗歌的前景。下半身、垃圾派、口语诗不代表诗坛。(吴思敬在诗刊社第23届"青春诗会"上的发言
http://mabaoqiang.blshe.com/post/3428/1276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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●蒋登科:关于诗歌与外在世界的关系问题,历来众说纷纭。不管怎样,诗与外在世界存在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是不争的事实。有人把那种不关注外在世界的诗称为“纯诗”,而且极力主张“纯粹”的写作,其实那是无法实现的梦想。有人认为,当下的诗歌脱离现实,对这个笼统的结论,我持保留意见。实际上,许多诗都与现实保持密切关系,无论是“知识分子写作” 、“民间写作”,还是“下半身”写作、“垃圾派”写作,无论是“叙事”的加入,还是抒情的强化, “现实”始终是诗歌的主要来源和表达对象,有些探索甚至过分依赖外在现实而出现了琐屑化的倾向。因此,我们面临的主要问题不是诗是否和现实保持着联系的问题,而是诗人对待现实的态度问题,是诗歌的艺术出发点和精神归宿问题。(蒋登科文章: 《诗的个人性与普视性》,《重庆文学》2007年第4期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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