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除了赖大毛的问题,我自己还有很多的问题无法解决,春节期间我也想家啊。我想老家的人,想父母,想妹妹,想姑姑,想高明丽,甚至想高明丽的父母,而且,我们事先有约定,今年的春节,双方找一个媒人。定媒人就定了几天后来,我们就定原上司王*。第一我与他的关系好,他会为我讲好话第二我和明丽都了解第三他没有在警察队伍干了。第四我在崇阳除了姑姑外没有亲人了。我们还买了许多礼物送给王*,我们谈了许多他同意了为我与明丽做媒(我们没有谈工作上了事,王*知道警察的保密纪律私下不说工作上的事)。 见面的地点在明丽的家里。 我们定的是第二年的十.一结婚。
我的个人问题,私自到了崇阳县城也没有跟上司李汇报,那时候我心里有了很大的情绪,甚至有真的辞职不干了的念头,万一春节期间还是没有消息怎么办,难道我还在这个浴室里待下去吗。我甚至想到主动跟上司李*说说,或者干脆故意犯个错误,然后让姑姑另给我找个工作。
当然,这些念头都是一闪而过,不敢动真的。
那天,算是我犯了个错误。悄悄去相亲了。一下午加半个晚上,丢了下赖大毛没有人盯着,我想,哪能有那么巧,两个多月,就这么眼睛不眨地盯着赖大毛,赖二毛都没出现,没联系,就在我去的时候和赖大毛联系了呢?
我就没那么倒霉?
我悄悄跟娜姐说我要出去办点事情,娜姐没细问。帮我跟阿珠打了个招呼,就让我走了。我细细盘算过,九喜浴室的那部座机是被控制的,如果赖二毛来电话,肯定会有记录,赖大毛没有手机,不会接到别人的电话,应该不会出现正好我出去,赖二毛就来了,或者赖二毛以别的方式带来消息,然后我不知道,这样我就倒霉了。
以前,案例中有这样的,接到情况,有重大嫌疑犯可能出现在哪一带,于是就去排查,正好就有当班的警察认为没有问题,怎么会这么巧就在我的点上呢。于是疏忽了,没去,或者草草看过,结果真的就在那个点上。最后罪犯落网的时候要交代自己的一切行踪。表示去过哪里,受命排查那个地方的那个警察就该倒霉了。
不过,我想这种概率还是很小的。不至于这么倒霉就在我身上发生。
浴室这边,我也盘算好了,象我这种情况,从乡下来到邻县城打工,多少会有一些老乡什么的,出去一趟也在情理之中。不会引起什么猜测。我是中午就走的,租了一个车子回到崇阳来到姑姑家换了身衣服,然后约明丽出来,在姑姑家瞎聊。
明丽追问了我的工作的事情。我搪塞过去了。明丽告诉我我的工作的事情她已经告诉她的父母了。父母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很谨慎。警察不是一个收入高的工作,明丽的前一个男朋友是个大款,所以她的父母总是会以此为参照。
说着说着,我的工作没说清楚,说到了我们结婚的事情,陪嫁,新房的装修,还有车辆等等然后又是转到我的工作上来了。
我们开始争吵,莫名其妙地争吵,吵的双方都很难受。
休息了一会儿,接着再吵。累了又休息了一会儿,到了晚饭的时间了。明丽回家了,我来到原上司王*家接王*去白霓明丽家。
到了明丽家,王*和明丽的父母坐下后寒暄了几句,就进入了正题,明丽的父亲好象什么都听她母亲的,一切都是明丽的母亲在决定着我们的婚事。明丽的母亲明显很畏惧我的上司王*,说话很有分寸,但是谈到了我的工作,明丽的母亲就丝毫也不客气:“我们家明丽可不能嫁一个没有正当收入的人,满白霓打听打听,谁家有大学毕业的好姑娘能自愿嫁这样外出打工的人。”
上司王*一下子楞住了但是好像很快明白怎么一回事,也不客气。张口就来:“多少收入叫正当收入。我回头给冬子找个生意。就有正当收入了。再说了,当个小警察能赚多少钱。你们看看我我都没有干警察了....”
明丽的母亲立刻话语软了下来。
明丽的母亲说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为了两个孩子好,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体面地结婚呢,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能有好的前途呢。”
明丽给我使了个眼色,我们俩借故出去。出了单间的门就开始吵,到了楼梯口下了楼,接着吵,然后在房外开始吵,惹的人家都看我们,于是我们俩就房后的花坛边接着吵。
一吵就收不住了,从彩礼钱到我的工作到嫁妆到新房还是老一套。吵的我们俩都疲了,一看吵了一个半小时,三个老人还在二楼的中餐厅里尴尬地坐着等着我们。
这次会面,不欢而散。上司王*回家了。
我们俩又找了个地方使劲地边聊边吵,吵到最后都找不到矛盾的焦点了,乱吵一通。最后明丽哭了,说:“我就是不放心,人家要嫁给你了,可是你现在却这么不靠谱。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一看都快十二点了,心里惦记着九喜浴室那边,编着词就说:“那也不能总惦记着要彩礼啊,我看你妈的意思非要彩礼不行,又不是买卖人口。”
我又讲了一个白霓桥老笑话:讲的也是老丈人要求男方出彩礼钱的事。女方把自己的女儿用磅秤一称90斤,200元一斤。彩礼要18000元?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