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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阿Q捏了一把小尼姑的面颊后,深觉自己占了老大的便宜,取得了辉煌的胜利。但阿Q觉得这样的胜利还可以再多来几次,这段时间他一直在静修庵前徘徊。
2、机缘巧合,阿Q目睹赵太爷的儿子—未庄银枪小霸王,带4个大男人,把小尼姑轮奸了。“妈妈的,老子的女人也敢动”阿Q向警察举报时,满脸愤怒。
3、“断子绝孙的玩意。”阿Q回到酒店,说,“这下那癞皮狗要上断头台了。”酒店里的人大笑了。阿Q更得意,扬起右手,“咔嚓”一声朝自己的脖子直劈下去,示范杀头。
4、两天后,消息传来,未庄银枪小霸王并非轮奸,而是与小尼姑轮流发生性关系。阿Q实在气不忿,“轮流发生性关系?这是什么妈妈的话。”
5、“强奸,犯...”阿Q历来本只在肚子里骂,没出过声,这回因为要报仇,便不由的轻轻的说出来了。怎料不未庄银枪小霸王却拿着一支黄漆的棍子——就是阿Q所谓哭丧棒——大蹋步走了过来。啪的一声,打在阿Q头上。
“我说他!”阿Q指着近旁的一个孩子,分辩说。
6、阿Q受了屈辱,自然不忿。这时小尼姑迎面走来,阿Q迎上去,大骂一通:“咳,呸!假使你脸上不滑腻,又假使你脸上盖一层布,银枪小霸王也不至于被蛊了,要轮流和你发生性关系,我也不至于被打,你罪大恶极,你甚至有与未成年人困觉的罪。”
7、骂过之后,阿Q又有了飘飘然的胜利感。但这一晚,阿Q无法合眼。“断子绝孙,断子绝孙!”这句话萦绕阿Q的耳朵。“女人,女人!......”他想。
8、这一天,阿Q在赵太爷家里舂了一天米,吃过晚饭,与赵太爷家的女仆吴妈谈闲天。“女人,女人!”阿Q想着,站了起来,“你帮我‘打飞机’,你帮我‘打飞机’!”接着对吴妈跪下了。
9、吴妈楞了一息,突然发抖,且跑且嚷。“你反了,你这......”银枪小霸王扬起大竹杠向他劈了下来。阿Q心中发怒,但不敢言,“女人,官人碰得,财主碰得,小霸王碰得,缘何我碰不得?定是嫉妒我罢了!一群毛虫!”
10、阿Q被押至警察局,审讯前见身旁一男子浑身抖索,优越感油然而生。“在牢狱里,老子想必也是最镇定的。”阿Q暗想。
11、闲谈后,得知男子同样因“打飞机”被抓。“莫怕!打飞机不算嫖娼。”阿Q为自己熟悉此条法例而自豪。“我是阉割过的。”男子低着头说。阿Q惊讶,太监“打飞机”?鬼话连篇。“别觉得荒谬,在他们眼里,我们都是被阉割过的人。”男子说完,阿Q回想起上次“轮流发生性关系”,有些沉默。
12、听罢男子的话,阿Q也抖索起来。这时,警察步至阿Q面前,阿Q惶恐至极。大喊:“冤枉,我只说要‘打飞机’,还没打,还没打,何况法例规定,‘打飞机’算不得嫖娼,算不得嫖娼。”
13、阿Q的求情就像石沉大海,警察写好罪状要阿Q签字。“我...我...不认得字。”阿Q捏着笔却只是抖。警察要阿Q画圆圈即可。阿Q生怕被人笑话,立志要画得圆,但笔杆不听话,一抖一抖画成瓜子模样了。
14、阿Q被冤枉,本来怨气很重。但想到自己认罪的圆圈没画好,阿Q很羞愧,于是便忘却了含冤入狱的事,他甚至不知自己的罪名是什么。但为了那个圆圈,阿Q一夜未眠。
15、第二天,阿Q被拉向法场。阿Q又觉得自己冤枉极了。但他转念又想,这次是枪毙,当时模仿的杀头动作不会用上,脸上又有了些自豪。而围观的人看了阿Q,也哄然大笑,这样一来,阿Q更加自豪了。
16、最后那刻,阿Q还是喊出了冤屈:“小霸王轮奸无罪,我还没‘打飞机’却要枪毙,你们笑些什么,你们也是被阉割的人......”
17、子弹刺穿胸口前,阿Q分明清楚看到躲在人群后,赵大爷和未庄银枪小霸王的笑脸。至于舆论,在未庄是无异议,自然都说阿Q坏,被枪毙便是他的坏的证据:不坏又何至于被枪毙呢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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