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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UOTE:以下是引用风吹泡泡在2008-1-7 20:49:18的发言:
大抵上,我是不太认同在一个基层文学“小土墩”上面插着什么“将文学进行到底”的大旗的。
富水河两岸的渔民家里头,大都有一只仅供一个人划坐的小渔船-----鱼盆,外观象纸叠的小船。驾驭它须得极好的平衡感。倘若把导游小姐手中的小旗插在上面,以示我们的存在,或者引领前行的方向,尚无不可。但要把“猎猎作响”的大旗架在上面,勇则勇矣,然翻盆落水是迟早的事。
通山“小圈里”的作家们的写作状态又怎样呢?据我所知,“穿着破裤钗”写作者有之:白天做生活乞丐,晚上做文字乞丐,梦游似的在文字堆里拼凑和乱撞;“小资情调”写作者有之:沉浸在风花雪月和小感小悟里,幻想着“画眉深浅入时无”的游戏;“分娩式”写作者有之:把自已锁在小阁楼里,在大脑表皮上变化着春夏秋冬和喜怒哀乐,然后一点一点地挤出来。。。。。。
据说木主席一年前“通山要不要作家”的高论,搅混了一塘水,今年呢,是不是要提出“通山要不要诺贝尔文学奖”了?
真希望和一丁先生做朋友,但我块头太小,一丁“大风起兮”,不知会将我吹到哪里去!我还是避退为妙。
真希望和一丁先生做朋友,但我块头太小,一丁“大风起兮”,不知会将我吹到哪里去!我还是避退为妙。------狗嘴里吐不出象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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