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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一周后,我又收到了夏小朵的短信。当收到短信后看见夏小朵三个字,我手不由地一抖,心也跟着一颤。呆了半晌才打开看她到底发给我什么。内容很简单才一句话。[能帮我一个忙吗?]她要我帮忙?我能帮她什么?[怎么了?如果我能帮到的话,我当然愿意。]我回复她。半分钟之后她的回复又来了,我想她的手指肯定很灵巧。[谢谢……晚上方便出来一下吗?就一会。]她要见我!我有点激动,心跳顿时加快。[行,几点,哪里?][20:00,人民广场的喷水池。]我仔细阅读了很多遍,直到我对短信的每一个字快不认识为止。也许我自己也不能否认,我很盼望再次见到她。她的出现对于生活平淡的我始终有一种神秘感,这种神秘让我既雀跃又兴奋。兴奋之情冷却后,我又开始思考她到底需要我帮她什么。她遇到什么难处了吗?出来做这种“事”的人,我过多地和她接触,会不会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?妈的,方东,你怎么胆子这么小。我暗骂自己。去,一定要去。问问她,到底需要我帮她什么。
我早了半小时,人民广场的喷水池边,一群顽皮的孩童赤着身在里面耍水.我回顾四周不见夏小朵的踪影便点燃一支烟,一边把手机的电池板拿了出来,以免女友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,而我又解释不清楚.我坐在喷水池前的大理石上看着没有星星的沉沉夜空吐着烟圈,心想这二个星期发生的点点滴滴都太过离奇,仿佛就是在拍电影,连我自己都不可思议。自己的生命中忽然闪出这样一个女孩子,她黑色的帆布鞋,修长而细白的退,一刀平的流海和长长的头发几乎要掩埋我的所有思想。我到底是怎么了?竟然对这样一个,做这种事的女孩子产生出说不清楚的感觉。想着想着正准备点燃第二支烟。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,几乎吓我一跳,烟也差点掉地上。
6、初见郭言
“抽烟对身体不太好。”我一阵激动。我知道这声音的主人。我太过熟悉。这是夏小朵的声音。我一慌赶紧把还没抽的烟扔地上,一脚踩住,转过身尴尬地笑了笑。可我一转身我又呆住了。我几乎认不出她了。这么闷热的天气,她穿着长裤长袖,带着大大的网球帽盖住了脸,墨镜和口罩几乎遮住了她整张脸。我张了张口啊了一下问:“怎么了,怎么穿成这样。”她低了低头摘下了墨镜和口罩,在我眼前的是一张受过伤痕的脸,让我的心一下子抽搐起来。双眼红肿,嘴角更是有一块明显的乌青,那显示是一巴掌造成的。我一着急声音也大了起来:“是哪个**弄的?是哪个?”她看了一下四周轻轻地说:“能不能轻点?”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攥着拳头不语,不知道哪个**竟然对个弱不经风的女孩子下这么重的手。“昨天晚上弄的……”她含糊不清说着:“有个人说只要照他的做,他愿意多付钱……”我一听,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。“你怎么能这样折磨自己?不就是为了点钱嘛,搞成这样算什么?”“我需要钱。”夏小朵抬起头看着我:“为此吃多大的苦我都愿意。”我一下子偃了气,不知道该说什么,嘴里都是酸酸的。
“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“帮你什么?”“帮我去看一个人,陪他一天。”“谁?”我问道。她低下头沉默了半天才说道:“我的男朋友。”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,出门又买了一些水果,怀着沉重的心情前往福州路上的仁济医院,按照夏小朵给我的病房号,走进了住院部的大楼。我拎着水果,走到护理接待室,看到年轻护士们都忙个不停。我对一个正在写护理报告的护士说:“小姐,我想问一下,我想看望一下XXXX号房一个叫郭言的人,怎么走?”那个护士头也不抬,用手向走廊的一段一指说话像开机关枪:“往那走,尽头第二间就是。”我依照她指的方向找到那间病房,推门进去,看见四个床位,两两相对。我站在门口环顾病房,四个床位,一个躺着一个老伯正戴着老花眼镜看着报纸,一个是中年男人正由看似是他老婆的人喂饭,一个是空床位,最后一个床位,也就是最靠近窗口的床位上半躺着一个人。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,很瘦弱,双颊都有点陷进去,但眼睛却很有神,他转着头看着窗外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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