虐。 虐。虐

放假偷偷回家，事先没通知爸妈。
到家差不多晚上7点，正值晚饭时间。
坐在饭桌边和我爸闲侃，我妈去给我盛饭。
我爸说，刚才真是吓坏我们了，我还以为有小偷在撬门呢。
我低头捂住脸，只是笑。
饭盛上来了，我这才注意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妈，怎么就这几个菜？”
我爸一边扒饭一边埋怨：“还不都是因为你小子，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，也没来得及让你妈多准备两个菜。”
我妈捋了捋发白的鬓角头发，轻盈地笑着，说：“你走了，我们就随便吃点。”
30多度的夏天，头顶的吊扇呼呼作响。
我只是笑，低头想捂住脸。
大口大口地扒饭，不小心咬到了一口湿透了的米饭。

临终，他对他说：“你还记得我们相识的日子吗？”
“当然！嗯，在你决定放弃你爱过的女人那天。”
“哦！我差点都忘记了。谢谢你，每一天，你都叫我起床，陪我吃饭，上班，道晚安，这么多年竟没有一天忘记。”
“是呢，因为我爱你?”
“嗯！我也爱你！”
说完，他合上镜子，微笑着闭上了双眼。

经常加班熬夜，过年回家我整个人瘦了一圈，眼神呆滞，提不起精神。
有次老爸在饭桌上说了我几句，大致意思是，熬夜会得很多病。我心里有压力，吃了几口，又不好顶嘴。
但他仍一直唠叨，我终于受不住，说，不是我想熬夜的。你这么说，我也不吃了。翻身回房间关门。
中途外面一直很安静。过了十分钟，老爸过来敲门，轻声说，你出来吃罢。
但我没答应。老爸等了一会，叹了口气。
过了十分钟，老爸又来敲门。他说了一段我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话：
出来吃吧。你现在这么做，倒没i什么感觉。但你将来会后悔的。我像你这么大时，不敢这么和父亲对着。因为我那时候，父亲已经很老了。
半晌，他才挤出一句话——你爸爸，也老了。

【她是什么】
〖空气〗
【空气是什么】
〖我的命〗